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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題名: 「經傳集解」的形成-杜預春秋左氏學析論
    作者: 謝明憲
    貢獻者: 文學研究所
    李紀祥
    關鍵詞: 春秋;左傳;杜預;經學;三體;記事
    日期: 2002
    上傳時間: 2015-05-18 11:30:25 (UTC+8)
    摘要: 本文的題目是「『經傳集解』的形成??杜預春秋左氏學析論」。 從題目上來看,本文應該是由杜預的「春秋左氏學」來理解「經傳集解」的形成,這就使得何謂「杜預的春秋左氏學」成為必須追問的對象。然而,我們如果從《晉書.杜預傳》中來理解「杜預」,就會發現,《晉書》對於杜預的書寫,大致上分為兩個部分,其一主要在於事功上的描述,其二才是關於「杜預的春秋左氏學」,而且關於這方面的著作,也只是說明到了晚年完成的情形。 史書上並沒有記載杜預為何要有《春秋經傳集解》之作,唯一有所說明的,就是在他幾部著作之間;其中,又以〈春秋左氏傳序〉解釋杜預的著作之意,最有系統。然而,在我們企圖藉由〈春秋左氏傳序〉,來釐清杜預的著作之意時,卻又發現,在六朝之際,關於杜預〈春秋左氏傳序〉之作,就有認為「經傳集解」主論「作經」或「作傳」的兩派說法。因此,在杜預身後不久,關於「經傳集解」的形成與意義,其實已經是眾說紛紜的情形;至於何謂杜預的「春秋左氏學」,則是更加不為人所理解。 因此,本文的寫作脈絡,在第二章先藉由〈春秋左氏傳序〉的說明,來釐清何謂杜預的「集解」之意,並由此可知,杜預的「經傳集解」,其實並不是一種六朝經學風尚的結果,而是一種面對漢代「春秋左氏學」的反省。本文在第三章中,即藉由杜預于〈春秋左氏傳序〉中對於漢代《左氏》學者的批評,來說明杜預何以批評漢儒在理解《春秋左氏傳》上,出了問題。因此,在本章之中,所討論的重心在於杜預的批評,其批評的重心,在於漢儒在漢代解釋《春秋》時的侷限性。所以,諸如「獲麟」、「素王」、「王魯」等問題,就會成為杜預論述的重點。漢代的情形,其實可以識作杜預進行「經傳集解」的前提,因為有此前提,才會有《春秋經》與《左氏傳》實際上的解經情形,究竟應該是怎麼一回事的想法,因此在批評之後,當杜預在解釋經傳關係之際,就會產生「『經傳集解』的形成」。 因此,本文在解釋杜預「『經傳集解』的形成」時,是以兩個部分進行說明的,在第一個部份中,也就是第四章中的內容,從漢末經學的改變說起。本文將荀悅的《漢紀》模仿《春秋》的情形,說明了漢末對於《春秋》經的態度,將此與杜預「經傳集解」之作進行比較,可以發現,杜預在論及「史官紀事之義」時,或有受到荀悅《漢紀》之作的影響;另從杜預在藉由「史官紀事之義」來判分《春秋》體例的情形觀之,「經傳集解」之作,或亦有受到荀悅《申鑒》之作的影響。然而因為漢末至於西晉的資料流傳不多,因此只能在作品的比較上,來說明《春秋》之義,是如何從漢末過渡到西晉之時;也因此,在說明杜預是為何必須「經傳集解」時,必須以《春秋長曆》與《春秋釋例》來進行說明。 關於杜預何以要作《春秋長曆》與《春秋釋例》來解釋經傳的原因,其實關鍵在於史官「記事」之義上。因為「史官紀事之義」,《春秋》一經於是有了「三體之例」的區別,也因為有了「三體之例」的區別,在孔子脩成「一經之通體」時,也因為這三種「體例」的區分,而有了「義例」上的層次與顯隱。因此,本文在說明了荀悅關於「史官紀事之義」的論述之後,緊接著說明的是,「三體之例」的區別。「三體」指的是《春秋》一經的三種「體例」,前人往往因為孔子或周公的爭執,而將「三體」視為「義例」,其實不然,因此,本文藉由「非例」而言「三體」,並且說明《春秋》之所以有「三體」的區別,乃是因為史官「記事」之義的轉變,此點可由本文藉由《竹書記年》的論述中得知。 然而,孔子《春秋》之作,乃是因為「記事」之義的轉變,這一點,已是漢代儒者的共識,不論在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等,都有關於這方面的說法。只是,漢儒在解釋孔子因為「記事」之義的轉變而脩《春秋》時,是以「魯曆不正」作為前提,這樣的情形,便導致漢儒藉由漢代的曆法來理解何謂「孔子脩《春秋》」,如劉歆的《三統曆》。在劉歆的《三統曆》中,我們可以看到,不論是《左傳》日蝕紀錄,或是歲星的紀錄,都成為《三統曆》引傳文來解釋經文的情形。 就杜預而言,劉歆這樣的做法,不僅是充滿選擇性的解釋,也未能說明《左傳》與《春秋》的關係;因此,杜預將經傳曆日分年相附,各隨而解之,使之成為「經傳集解」的「經傳」狀態,反映在曆日之上的,就成為《春秋長曆》的情形。杜預作《春秋長曆》的用意,並不是在復原當時的曆法,而是在說明「經傳」之間的曆日情形,因此他認為這叫做「曲循經傳」,合「經傳」而為「一經之通體」,則「經傳」之間成為一種新的《春秋》經文形式,也就是「經傳集解」。 「經傳集解」的形成,在於說明經文與傳文之間所存在的對應性,其中包含了「無經之傳」或「無傳之經」的情形;這兩種情形所表現的在於形式上的對應性,對杜預而言,更重要的在於意義上的解釋,也就是「義例」的問題。因此,杜預有《春秋釋例》之作,此作的產生,用意在於解釋「義例」的問題;因為《春秋經》有「三體」的分別,《左傳》在解釋之時,又有「先經」、「後經」、「依經」、「錯經」的不同,所以在辨析《春秋》「義例」之時,就會面臨經文體例與傳文解釋上的差異,而《春秋釋例》之作,也就在於將諸種差異,使之合於「禮經」。因此,在《春秋釋例》之中,以「微而顯」的五種「為例之情」,來解釋在「一經之通體」下的《春秋》「義例」的情形,並由此說明「經傳集解」的意義。 綜上所論,「經傳集解」的形成其實是有其歷史脈絡的,杜預在遭遇這個脈絡之際,藉由史官記事之義論述《春秋》,而將《春秋》一經區分「體例」與「義例」來討論,由此可以了解「經傳集解」的必要性;以及杜預以經傳形式的改變,來說明經傳的意義,在經學史上也是有其獨到之處。
    顯示於類別:[文學系] 博碩士論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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